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患怪病女孩盼見親生父母 只剩一年左右壽命

來源:養生科普網    閱讀: 483 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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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見過三次我都沒叫他們爸媽,我想最後叫他們一聲‘爸’‘媽’。”前日,福州市臺江區的一間出租房內,我們見到了21歲的長樂女孩高月(化名),因爲得了一種叫做神經纖維瘤的疾病,她的生命只剩下一年左右的時間。高月想通過東南快報尋找親生父母,見上一面。

患怪病女孩盼見親生父母 只剩一年左右壽命

高月穿着枚紅色的睡衣,眼睛睜得很大,及肩的頭髮微卷,戴着一個髮箍,有點懶散。剛看到她時,東南快報記者錯以爲她剛睡醒,精神不佳。而事實上,高月的頭上、胳膊上、大腿上、背上,甚至是腦袋裏、脊椎裏,都長滿了大小不一的肉瘤,這些肉瘤子正在侵蝕她的生命。

“一個星期前我差點死掉。所以這是最後一面,是最後的心願。”爲了滿足高月的願望,養母林梅(化名)給高月的親生父母撥去電話,但是始終沒人接聽。

A

怕添負擔

生病還瞞了養父母4年

高月小的時候聰明漂亮,有雙大眼睛,每次考試都是班級前幾名。林梅看着這個可愛的養女,心裏面很滿足。直到高月上初一,一切都變了。

“開家長會時,月月的班主任跟我說,她發現月月上樓梯的時候右腿好像使不上力,膝蓋彎不了。”林梅立即帶了高月去醫院看病,看的是骨科,檢查下來,並沒有問題,雖然心裏面有疑惑,但是林梅還是選擇相信醫院:高月並沒有生病,可能只是營養跟不上。

和將信將疑的養母不同,高月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一直很清楚,但是她選擇了隱瞞。她說:“我養父是環衛工,以前只有幾百塊錢一個月,現在一個月領2330元,而我養母在附近的滷店打工,一個月2000多塊錢,還要利用時間幫別人摺紙錢補貼家用。我還有一個小我7歲的妹妹,現在在上高中。我不能增加他們的負擔。”

高二時,高月輟學了。她頭上的兩個雞蛋大小的肉瘤再瞞不住林梅了。林梅帶她去福州市第一醫院做了手術,花費2000多元。關於自己的病情,高月整整瞞了養父母4年。

“她平時一滴眼淚都不掉,瞞着我的那4年裏,她自己一個人害怕,夜裏面就鑽在被子裏哭。這些都是她後來告訴我的。”在林梅眼裏,高月是個敏感又善良的女兒。高月輟學後零零散散打了幾年工,賺來的錢她會交給林梅。

“她在服裝店做導購員,每個月一千多元,除了自己的開銷,那一年她給了我4000塊錢。”林梅告訴我們,高月後來耳朵和腿不行了,就在家裏給別人開淘寶單,一單一開始只有幾毛錢,後來多了也才5塊錢,但是高月每個月都會給他們買些小東西,哄他們開心。

B

命懸一線

唯一願望再見親生父母一面

一週前,出租房裏的高月差點死去。

“那天,她眼睛裏面有一層白白的東西,黏黏的,很像是膿。我給她擦掉,還是會有,再擦,還是有。我喂她喝牛奶,牛奶從她嘴邊流下來。”林梅回想起一週前的情景,不忍再多說。

緩過來之後,高月跟養母提出了最後的願望:“我想再見一次我的親生父母。”

“我1993年把她抱回來就是當親生女兒養的,她的願望我一定要盡力幫她實現。”林梅說。林梅沒辦法拒絕高月。

“2010年,我帶她去醫院查出來是神經纖維瘤,到現在四年了,每天看着她的身體越來越壞。”林梅回憶,剛查出病因的時候,醫生曾經告訴她,如果要治療,需對高月全身多處進行腫瘤摘除,手術費要20萬-30萬元,且複發性很大。

“20萬”這個天文數字嚇到了老實巴交的林梅和她丈夫,他們從四川來福州務工近20年,丈夫做環衛工,林梅做滷店的小工,賺來的錢僅僅夠生活開銷,但,他們還是想要試一試。這時,是高月死死求住了養母:“復發的概率太大了,而且太貴了,不值得,我不做。”

高月出院了,她的身體迅速變壞。她的右腿萎縮得厲害,只剩下左腿的一半粗。而且她身上出現了更多的小疙瘩,原來的肉瘤也在變大。肉眼看不見的地方顱內、脊椎和皮下,神經纖維瘤正在瘋狂竄長。2013年1月,她失去了聽力。今年年初,她失去了行動能力。

“去年12月,我帶她回了四川老家,去了專業治這個病的成都華西醫院,醫生說,就剩一兩年了,治不了了。”一年過去了,林梅現在只求能滿足女兒最後一個願望。

“我打過電話,但是沒有人接。去年去華西醫院前,我找去長樂,但是隻有她媽媽在,她說家裏走不開。最近我也聯繫不上他們了。”林梅紅着眼眶說。

“除了幫月月找她親身父母,我還有一個想法,就是能不能找一家醫院接收我們月月。這種病,沒法治,但是月月每天癢得太難受了,我想能不能有辦法減輕她的負擔。”林梅說。親愛的讀者,如果您認識高月的親生父母,或者您可以聯繫到他們,歡迎撥打東快新聞熱線968977與我們聯繫,或者可以撥打13960781752與林梅聯繫。(高月親生父親名字:樑國泰地址:長樂市金峯鎮華劉村)。

背後太多心酸

三次見到親生父母不知道怎麼開口叫

高月是林梅1993年在長樂漳港的一個磚廠附近領養的,這個祕密一直到高月16歲上高一了才被揭曉。

高月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。“2009年2月份吧,在中亭街肯德基店,我們吃了飯,不記得說了什麼。但是當時太突然了,我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叫爸媽。”失去聽力的高月已經不太會說話了,右手幾乎使不上力氣,她就用左手拿手機跟我們交流。

同年10月1日,在濟南打工的高月生父從濟南迴來,單獨見了她一次。

“他給我買了一部一千多元的手機,跟我說了很多話。我知道他其實心裏面還是愛我的,但一聲‘爸爸’我還是叫不出口。我到現在還記得他的眼神,很失望的那種。”高月說,這部手機用了一年多就被偷了,爲此,她還偷偷掉過淚。而她總共見了親生父母三次,每次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叫。

第一次回到家見她右腿萎縮親媽哭了

2010年,上高二的高月因病輟學,去長樂學美容,她第一次回到了“家”。

“我見了外公、外婆、奶奶、媽媽、姐姐和弟弟。外公給我吃了巧克力,特別甜。弟弟在讀小學,我還答應他說下次見面要送他溜溜球。還見到我親媽,當時我的右腿萎縮已經有點明顯了,她撩起我的褲管,一下子就哭了。”高月只住了兩天,害羞內向的她並沒跟親人有很多言語交流,但是一些細節她都牢牢記在腦子裏。她跟家人約好,會經常去看他們。

但這是高月與親人僅有的三次見面了,從長樂回福州後,高月查出了病因——神經纖維瘤,她再沒跟親生父母主動聯繫過。

“我怕拖累他們,每次長樂那邊打電話過來,我都是讓我養母接的。其實我很想他們,我一直還記着要送我弟弟溜溜球呢。”高月說,她現在時間不多了,就是想叫他們一聲爸媽。

林梅站在一旁,眼眶紅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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